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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这条银链应该是我做灵摆法时用的，我是黑夜女神的信徒，用银链向祂祈求肯定没什么问题。而你作为蒸汽信徒，用它来向蒸汽与机械之神祈求，当然不会得到回应，更何况你是一名机械之心。

    “窥秘人”是什么……

    不过你不能故意往里面加祂不喜欢的材料，往重了说，这是犯下了亵渎神灵之罪。”

    甚至他们的成员在成为‘窥秘人’后还要禁语五年，以保证对知识的专注，‘为所欲为，但勿伤害’这句格言正是他们的操守。

    但是，这件案子有隐情也说不定……

    “这就和仪式魔法一样，想得到祂的回应，你最好加入一些取悦祂的材料来提高成功率。

    老尼尔难以掩饰眼中的可惜，缓缓问道：“说说你对这句格言的理解。”

    老尼尔接过那串银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拿起来对准光线打量一番，说道：

    “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老尼尔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来找我学习哪方面的神秘知识？”

    不过你也没必要向黑夜女神、风暴之主或者其祂正神祈求，祂们很可能不会回应你。当然，你也有可能得到和祈求完全相反的回应。

    克里斯心中忏悔道，他打算过几天去一次圣数教堂。

    老尼尔看着克里斯，一脸无奈：“我收回我刚才的话，看来你需要学习的知识还有很多。”

    “你千万不能向未知存在祈求，祂们的回应往往是充满恶意的，即使没有得到回应也会不可避免地坠入深渊！

    然而之后发生了一些事，让他们堕落了。”

    不等克里斯回答，他继续说道：“我先考你几个问题。”

    “‘为所欲为，但勿伤害’就是指要利用非凡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研究神秘学知识，单纯地去求知，去探索，去窥秘，但不能伤害他人，包括自己。”

    老尼尔的脸色由阴转晴，又恢复了笑呵呵的样子：“你成为‘窥秘人’多久了？都懂得那些知识？有什么需要我教的”

    他点了点头，严肃道：“我知道了，尼尔先生。”

    “还有其它问题吗？”

    老尼尔看着他，笑呵呵地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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