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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尼尔提高了声音：

    他看着那银链，突然抬头问道：“克里斯，你使用‘灵摆法’时是向谁祈祷的？”

    上来就考试，这应该是知识教会的风格……

    克里斯腹诽一句，朝老尼尔点了点头：“您问。”

    “尼尔先生，那我只需要把银链更换成青铜链就可以了吧？”

    “第一个问题：你认为‘窥秘人’是什么？”

    老尼尔摸了摸胡须，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你知道‘窥秘人’的格言是什么吗？”

    比如我信仰黑夜女神，我向祂祈求时就会加入玫瑰、薄荷、月亮、夜香草、深眠等祂喜爱的材料，我在园里就种着这些，呵呵，你应该有注意到吧。

    他站起来倒了杯茶，吹了吹水面的热气，饮了一口，说道：

    “……蒸汽与机械之神。”克里斯摸了摸鼻子。

    “回答正确。但你知道这句格言是从哪儿流传出来的吗？”

    亵渎神灵之罪……

    不过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不能向邪神祈求。

    克里斯不由得想到了那位未知神灵，他认为祂是不会害自己的，毕竟祂救过自己两次。

    “是‘摩斯苦修会’。”

    克里斯自信地答道。

    伟大的蒸汽与机械之神，我向您忏悔，我不是故意的……

    三个月前，一个没有任何自杀理由的普通人在自己的办公室掐死了自己，我们发现他在五年前曾参加过一次活祭仪式，而他信仰的邪神甚至连名字都是编出来的。”

    “白水晶没问题，是天然的，品质也不错。”

    克里斯本想回答这是22条神之途径之一，但他又想了想，觉得老尼尔的问题不会这么简单。

    “嗯，答得不错。”

    “‘窥秘人’就是勇敢地追逐神秘学知识，不断探索新的神秘学知识，窥视秘密的人。”

    老尼尔指着克里斯手里的银链，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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