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群废物!都是废物!” 麹文泰的怒吼声传来:“朕养你们这么久,连个城门都守不住!” 薛仁贵一脚踹开殿门。 只见麹文泰穿着龙袍,头发散乱,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酒坛,几个亲信站在一旁,脸色惨白。 麹文泰见到薛仁贵,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疯狂的光芒,抓起桌上的弯刀,就朝着薛仁贵扑来: “朕乃高昌之王,岂容你等放肆!” 薛仁贵侧身避开,反手一掌拍在麹文泰的胸口。 麹文泰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薛仁贵的亲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麹文泰,你勾结西突厥,劫掠大唐商队,袭扰边城,今日被俘,还有何话可说?” 薛仁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 麹文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不甘:“朕朕只是想守住高昌的土地,何错之有?你们大唐凭什么要吞并诸国?” “凭你高昌,挡了大唐的丝路,害了沿途的商旅!” 薛仁贵冷笑道:“太子殿下有令,凡负隅顽抗者,皆灭!你既不投降,便等着受审吧!” 说罢,示意亲卫将麹文泰押下去。 就在此时,王宫之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王海宾快步进来禀报: “薛统领!城西有一股高昌残兵,大约两千人,正在劫掠百姓,还想从西门突围!” 薛仁贵脸色一沉:“岂有此理!传我令,率一千轻骑去西门,务必拦住他们,保护百姓!” 王海宾领命而去,薛仁贵则继续在王宫内肃清残敌。 半个时辰后,王海宾传回消息,残兵已被击溃,为首的将领被斩杀,其余人要么投降,要么被俘虏。 至此,高昌城彻底被唐军控制,街上的百姓也渐渐走出家门,看着巡逻的唐军,眼中多了几分安心。 而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西突厥草原。 苏定方正率领三万精骑,追击阿史那贺鲁的残部。 自从攻破牙帐后,阿史那贺鲁就带着数千亲信向西逃窜,试图投奔中亚的葛逻禄部落。 苏定方深知,若不斩草除根,日后必成大患,因此丝毫不敢懈怠,昼夜兼程地追赶。 “统领,前面就是莫贺延碛,阿史那贺鲁的人进了碛里!” 斥候来报,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 莫贺延碛号称’八百里流沙’,气候恶劣,缺水少粮,一旦进入其中,追击难度会大大增加。 苏定方勒住马,望着远处黄沙漫天的碛口,眉头紧锁。 副将席君买上前道:“统领,莫贺延碛凶险,咱们的战马和士兵都已疲惫,不如先休整一日,再做打算?” “不行!” 苏定方摇了摇头,道::“阿史那贺鲁一旦与葛逻禄汇合,再想剿灭就难了!” “传我令,挑选五千精锐轻骑,带足三日干粮和水,随我进碛追击!” “其余人原地休整,看守俘虏和物资,等候消息!” “统领,这太危险了!” 席君买急道:“莫贺延碛里连路都没有,万一遇到风沙” “为了大唐西陲的安宁,这点危险算什么?” 苏定方打断他,语气坚定地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即刻挑选人马,半个时辰后出发!” 席君买见苏定方态度坚决,只好抱拳领命。 半个时辰后,五千精锐轻骑集结完毕。 苏定方翻身上马,率先朝着莫贺延碛而去。 碛内黄沙漫天,能见度极低,脚下的流沙随时可能将人吞没。 唐军将士们只能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口干舌燥,嘴唇很快裂出了血口子。 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就在将士们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斥候突然来报:“统领!前面发现了阿史那贺鲁的踪迹,他们在前面的沙丘下休息!” 苏定方精神一振,立刻下令:“全军隐蔽,慢慢靠近,等他们放松警惕,再突然袭击!” 唐军将士们立刻伏在沙丘后,缓缓朝着阿史那贺鲁的营地靠近。 只见沙丘下,西突厥的残兵们正躺在地上休息,战马散落在一旁,不少人还在大口喝水,显然也已是疲惫不堪。 阿史那贺鲁坐在一块石头上,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是现在!杀——!” 苏定方猛地拔出佩刀,率先冲了出去。 五千唐军轻骑如猛虎下山,朝着西突厥残兵扑去。 西突厥人毫无防备,顿时乱作一团,不少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唐军的弯刀砍倒在地。 阿史那贺鲁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翻身爬上战马,就想再次逃窜。 苏定方一眼就看到了他,双腿一夹马腹,朝着他追去:“阿史那贺鲁,哪里跑! 阿史那贺鲁回头一看,见苏定方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又怕又怒,回身挥刀朝着苏定方砍来。 苏定方侧身避开,手中马槊猛地刺出,正中阿史那贺鲁的肩膀。 阿史那贺鲁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被随后赶来的唐军亲兵按住。 “阿史那贺鲁,你勾结吐蕃,屡次犯边,今日终于被擒,还有何话可说?” 苏定方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阿史那贺鲁躺在地上,鲜血从肩膀流出,染红了身下的黄沙。 他看着苏定方,眼中满是怨毒:“我西突厥与大唐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赶尽杀绝?” “井水不犯河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