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堂主,这些大人物的心思当真可怕。” 梁河听着李锐对近期事情的分析,不禁悚然。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混官场。 什么时候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表面上看,是宁守备这些手下不干净,被曹威联手县衙给查了,肃清军纪。 实则都是大人物的游戏罢了。 有时候自己的上司比敌人更加可怕,这次若不是曲成风离奇的未死,宁中天恐怕没这么轻松能脱身。 李锐呵呵一笑:“小河呀,也不用如此沮丧,姜大人最后总归还是会出手的。” 打杀一些七品官,在姜临仙看来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身为参军,犯了事就必须严惩。 否则参军的威信就荡然无存。 但要是曹威想动宁中天,那就是触了姜临仙的底线。 他的手下只能由他敲打、惩戒,曹威要是想要越俎代庖,那就是坏了规矩。 至于宁中天因为此事分心,没把吩咐的差事办好。 抱歉。 这不是姜临仙需要思考的问题。 只能怪宁中天能力不足,约束手下不力,当罚。 慈不掌兵便是如此。 梁河打了个冷颤。 要不说官场如战场,安宁卫不是边军卫所,不需要经常直面敌人,可背地里的风险可一点都不会少。 宁中天都已经是六品守备,依旧要走得小心翼翼。 遑论他一个不入品的小兵。 再看李堂主,形象就变得更光明伟岸。 “整个安宁卫,要说最稳的还得是咱堂主!” 这一次的风波,几乎席卷了宁中天所有手下,人人自危,只有李锐稳坐钓鱼台,该练刀练刀,练走气走气。 殊不知。 有的人表面看起来早睡早起,极度自律,实际上大晚上为了安全感四处奔走。 李锐当然不会把自己日日在县衙门口蹲点的事情告诉梁河。 “小河呀,你来安宁卫有多久了?” 梁河恭敬道:“两年三个月十一天。” 李锐一挑眉。 他就是随口一问,简单的开场白,没想到梁河记得这么清楚。 轻咳一声:“我记得你入品至今已有年许。” “是的,堂主。” 李锐欣慰的点了点头:“你是我从天一堂带出来的,也算是我半个弟子,能有如今的成就,吾心甚慰。” 梁河心头一暖:“都是堂主教的好。” 此乃真心话。 若不是李锐,他现在可能还是个不受待见的天一堂小弟子而已。 李锐:“小河,我近有所悟,自创了一门功法,你可想学?” 自创功法。 若是被旁人听了,肯定会笑掉大牙,别说学,甚至都不愿意多看。 无他。 自创功法这种事即便是姜临仙这般的天骄都不会做,更不用说李锐才是个区区七品武夫。 一般而言,武者的境界越高,创出的功法就越完备。 对于那些传承悠久的势力,大多都有先辈高人创下的武功,只需要沿着前人路就能走得极为稳当。 放着康庄大道不走,便要去走那荆棘密布的小径,实为不智。 但.梁河是个例外。 非但没有觉得李锐的话天方夜谭,还很郑重的点点头道: “堂主,我要学!” 他甚至都没有丝毫犹豫,眼中还带着炽热的渴望。 对李锐是打心眼里崇拜和信任。 “.” 李锐一愣,他甚至都想好了梁河会犹豫,然后如何劝说,没想到自己的后手全部都没了用武之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