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唐沐跪匐着哭啼,她神情是极致的害怕。 就好似她真的很恐惧,很害怕眼前的男人一样。 “我没有。”她颤栗哭泣着,柔弱无害到像一只随时都可以被踩死的蝼蚁,“我只是向你提一个建议。至于你采不采纳,决定权不在我啊。” 訾玉树又看了人鱼一眼。 直到从人鱼眼中看到担忧、心痛,与对自己的攻击性后,他才将自己的脚从唐沐的手上挪开。 鲛珠通感。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在演戏,只有她自己清楚。恐惧、害怕都是可以演的。但人鱼不一样,他们没有人类那么复杂的弯弯绕绕。 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攻击就是攻击,脆弱就是脆弱。 比眼前的这个女人好懂多了。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走海岸。”他道,“这座山往上有个悬崖。悬崖处可以登高望远。查看到海面。” “我替你去悬崖?”唐沐忙开口提议着。 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她眼底深藏着的那丝小雀跃。 訾玉树却是嗤笑出声,然后猛然对桑乌出手。 “砰”的一声,桑乌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就被砸到了溪流旁边的石壁上。因为受伤,嘴角还溢出了血来。 十分钟都没有恢复。 看到桑乌因为丧失鲛珠而变得如此脆弱,訾玉树才嘴角轻微勾起,面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了然神色。 “你留在这里。”訾玉树对唐沐道,“他去悬崖。” 他当着桑乌的面,在唐沐的脖子上,又割了一刀。 “记着,我只给你们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若人鱼还没有回到这里。我就一刀一刀割你的肉,直到你身体里的那颗鲛珠光泽暗淡,再也起不到任何能愈合伤口的作用,鲜血流尽为止。” 此时的訾玉树,变态而残忍。 没有丝毫的人性。 “现在开始计时。每隔十分钟,我就在你身上多割一刀。我希望两个小时后,你能坚持的住,没有死透。” “当然,我也知道人鱼有呼唤和命令同伴的能力。他要是敢召唤同伴,你也要受尽折磨。” “……那如果在悬崖上,得不到你想要的消息呢?” 唐沐没有捂她脖子上的伤口。因为她要让訾玉树清楚,桑乌的完整鲛珠,在她这里。她要让訾玉树清楚地看到她的伤口正在愈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