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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女人不依不挠地纠缠上来，扣住她的肩膀就要她给一个说法。

    容裳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俯下了身伸出了脚。

    那一刻穆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嘭的一声响，等穆怜自己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后脑勺碰地，穆怜疼得呲牙咧嘴。

    “沈清欢，你、你……”

    被她识破了真面目，现在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才不是。

    容裳转过身去。

    那一刻，她看向穆怜的眸光流动。

    空洞的神色消失不见。

    穆怜一边捂着摔疼的脑袋，一边怔怔地看着她，“你的眼睛……到底什么时候好的？”

    还是觉得好奇啊。

    那会她出了车祸，动了手术。

    可不知怎么的，这双眼睛就是时时不见好。

    脚步，提起。

    此时容裳垂下眼眸看着她，目光犀利又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笑意。

    “就奶奶生日的那天晚上啊。”她漫不经心提了一句。

    穆怜一听，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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