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下李老夫人来了之后,立刻就能证实李姨娘和李老夫人的关系,李老夫人换子的罪名一旦证实,别说是诰命夫人了,就是这个扶正的名分都保不住,指不定还要判个什么呢,到时候西平侯夫人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自己这个所谓的妹妹连累成个罪人,连带着自己的身份都跟着一落千丈,不知道对李姨娘是个什么感觉呢? 还有京兆尹,知道了自己竟是被这个所谓的母亲为了换一个扶正的名头,从别人家里换来的,不知道又是个什么滋味呢? 前一世破庙之中,她是生生被自己那些所谓的亲人害死的,从那日起她就明白了,似李姨娘这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为了利益是能够不择手段的,谋财害命的事尚且能做下,何况是弃车保帅呢?这样的一家子人面对这些罪名,不知道又会怎么互相推诿?她可是非常期待能够看到,李姨娘一家子狗咬狗的时候! 孟子鱼我所欲也篇有云,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避患者何不为也?李姨娘这一家子,恰就是这种贪生怕死到极点的人!到时候为了求生,还怕这些人不互相检举揭发吗?至亲骨肉反目成仇,血浓于水的亲人相攻击如仇雠……也算还了她前世的夙愿吧! 不过,在这一幕发生之前,似乎还有好戏看呢! 西平侯夫人和那李老夫人一个是侯夫人一个是诰命夫人,不说是在京里能呼风唤雨,好歹也有些名气,祁敏之让几个小衙役去拿人,却又不给派个压场子的人,在这两个高贵惯了的女人眼里,这群衙役和一群蝼蚁又有什么区别?能来一个那都是见了鬼! 果然,两批衙役们不多时就都回来了,祁敏之一抬眼睛,皱了皱眉:“人呢?都传到哪里去了?” 去李府的衙役回禀道:“回王爷的话,李老夫人说身上不好,来不了,况且诰命夫人断没有抛头露面上公堂的道理,若王爷您苦苦相逼,只怕于理不合……” 去西平侯府的衙役也回禀道:“回王爷的话,西平侯夫人也是这个意思,而且侯夫人她还说了,王爷若想要审问她,须得先问过了西平侯的意思,再拿了圣旨来在西平侯府问话,断没有个让她抛头露面上公堂的道理……” 两拨衙役话音刚落,祁敏之的脸色陡然一下子沉了下来:“李大人听听,这叫个什么话!妇孺之辈不识大体,竟敢阻挠朝廷命官办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凭她是什么天王老子,也没有个不到堂受审的道理!本王现在尚且坐在这里,这两个妇人倒要比本王架子还大不成?简直放肆!本王给足了她们脸面,派人好声好气地前去相请,再三嘱咐衙役们不许造次,她们反倒当本王好欺负,还拿起谱子来了!” 祁敏之说罢,在公案上重重一拍,吓得京兆尹一个哆嗦说不出话来,祁敏之又冷笑道:“当真人是贱骨头,给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侯夫人算得什么,诰命夫人又算得什么!天下多少侯夫人多少诰命?要全像这两个人一般放肆,不把王法放在眼里,这天下还成个天下吗!” 京兆尹听出话头儿不对,虽然心里头没底,还是哆哆嗦嗦开了口:“王、王爷,想来家姊和家母也只是一时糊涂,决计没有藐视王法的意思,请、请王爷息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