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会儿又是怕你睡着不舒服,一会儿又怕你用不惯,都快赶上照顾他亲爹了,所以我说……” “我知道。” 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木凳在任锐炎的擦拭下总算有了点原样,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傍晚的夕阳无法洒进来,任锐炎的脸在昏昏暗暗的环境里,有些模糊不清。 任锐炎并不是听的不耐烦,他也知道刘顺年插缝插针的说这些话的用意,所以想给刘顺年一个答复,“我知道芬芳对我很好,真的知道。” “芬芳芬芳的,都说了不要叫芬芳了,咋能随随便便这么称呼一个女娃子,又没啥关系。” 刘年顺又急眼了,从小生长在村里,在刘顺年的眼里,一般就只有最亲的人和一些长辈能这么称呼人,任锐炎张口闭口都是芬芳,就让他很是不爽。 “我知道了。” 但改不改,就是一回事了。 晚饭过后,本来应该是刘顺年洗碗,连清给任锐炎换药,但他就是看不得两人有啥接触,干脆和连清换了换,他来换药,连清去洗碗。 对此连清自然持无所谓的态度,任锐炎有心想争取一下,但连清已经端着碗走了,他也没办法,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刘年顺假笑,心里失落。 连清和刘年顺干的都是体力活,所以一天下来都挺累的,没事的话都是洗洗就睡,不仅换药的事情被刘年顺换了,就连帮任锐炎拧个毛巾的事情也给他给包了,因此,任锐炎除了晚饭的时候和连清说了两句,一晚上根本没和连清搭上话。 第二天任锐炎故意起了个大早,赶上了连清和刘年顺一起做早饭的时间。 连清和刘年顺都会做饭,又是多年的好友,做起事来配合的很是默契,任锐炎靠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有些刺眼了。 但他又不能去帮忙,只能干看着。 不过今天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那就是一起吃了个最热乎的早饭。 为了照顾他,他们吃的都比较清淡,好东西全给任锐炎留着,刘年顺偶尔会看不爽自己吃一个,但大部分还是进了任锐炎碗里,不是他自己贪,而是连清会主动为他夹菜。 任锐炎张不开嘴拒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