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年顺是真担心连清找不到法子做错事,担心的很,急的满病房里溜达,抽空还咬了一口馒头。 连清无奈起身惊人又拉回去坐下,一个眼神让刘年顺别乱动,说辞早就想好了,就等着说呢。 “动静小点,别吵到病人。实话跟你说吧,镯子是我那晚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从犄角旮旯里找到的,应该是我娘走的匆忙落下的,我也不识货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钱,就事先没跟你说,刚才拿去当了,才知道还挺值钱的。” “你娘的啊。”刘年顺老实了,他也听他爹说过,陈芬芳的娘嫁给陈老汉前家里也是有点钱的,当年也是看中了陈老汉能吃苦也听话才下嫁给了陈老汉。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倒是也没问题。 他们那种土房子,平日里也不会去打扫那些角落,他前不久还从床角找到过小时候玩的弹弓呢,说得过去。 “你娘的东西,就这么把它当了啊,就救这么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你咋舍得的。” “人命关天嘛。” “你呀,就是太老好人了,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把唯一和你娘有关系的镯子都给当了。” “行了啊,你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连清不想刘年顺再问下去,好在他对这件事也没有多浓厚的兴趣,也没再问下去。 至于连清到底用这镯子当了多少钱他也没追问,当了多少钱都是陈芬芳的,和他关系又不大。 但坐了一会儿,刘年顺又坐不住了,稍稍不管住自己的嘴,又开始说话,“你想过找你娘吗?”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就是问问,你说你娘带着你弟弟离开这么多年了,你真没想过她吗?” 哪儿能不想。 连清叹口气,原主就是太老好人了,饶是小的时候被她娘逼着吃了这么多苦,还被她娘害得背了这么多债务活了这么些年,但毕竟是生下了她的娘,血脉连接着,一直想着呢。 就是不敢在陈老汉面前提起,心里憋着,也不和其他人说。 连清倒是不想,但原主想啊,所以她说想也不对,说不想也不对,干脆不回答。 她这一闭嘴,刘年顺立即懂了,也不再问了。 下午的时候,连清跟着刘年顺一起去了那个面粉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