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槐的表情意味不明,却还是动动手指,阿雅的呼吸渐稳。 连清大松一口气,被极力忽视的疼痛再度攀上身体,疼的她喘不过气。 呈大字型躺在地上,连清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要自己的命,身体像是被多方位拉扯着一般,四分五裂的痛感在疯狂的叫嚣。 她没有再次恳求槐为她治疗,她有她的骄傲,纵使为了阿雅不得已的求饶,骄傲依旧不会消失。 她很累,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但连清不想晕过去。 就像是在和槐赌气,拼命咬着牙保持着清醒。 隔了一会儿,继连清妥协之后槐也妥协了一次,连清似乎是听到了他一声轻叹,而后,一阵温暖席卷,一道暖黄色的光芒将她包裹其中,抹去了斑驳的血痕,抚平了要人命的疼痛,慢慢的,连清的身体得到了放松,精神也稍稍有了一些恢复。 闭上眼深呼吸调整了一会儿,连清才从地上爬起来,将阿雅抱到了自己的床上,放下帷幔,慢悠悠的又走了回来。 “你赢了。” 她说。 不怕死,但害怕连累身边的人,阿雅的出现,让槐抓到了连清的软肋。 “你很奇怪。” 槐的眼里,闪着一种不解的光芒,“你这种人,不适合有所顾忌。” “你没有吗?” “没有。” 槐的目的只有报仇,要说唯一的顾及,就是诅咒,母亲的诅咒让他不能杀了父亲的氏族,是一个讽刺的现实。 “所以我说你赢了呀。”连清也懒得和他争论,她的确有比任务更看中的东西。 阿雅,还有父母,用真心陪伴她的人,是她的软肋。 “我会帮你,你也可以不用告诉我什么,这下满意了?” 槐理应满意,但连清看不到他眼里有任何喜色,相反,他周身都笼罩着一团阴气,她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只是一个婢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