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么看似大大咧咧的人,每次试图接近他的时候,都带着下意识的抗拒,仿佛他是瘟疫,一沾上就会害死人。 这些闫帆都知道,比如沈庭一个户部侍郎的儿子怎么能经常进出皇宫,比如他明明是自作主张离开了皇宫他却是第一时间找到他的人。 不是沈庭有多关心他这个朋友,他只是拿到了消息奉命行事。 一开始闫帆以为沈庭接近他是因为皇帝舅父不放心他所以才给他找了一个玩伴。 因为在过去了很多年里,沈庭都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直到他选择来大理寺当差,而沈庭也二话不说跟了过来,他开始怀疑,沈庭名为为兄弟放弃仕途,实则他是在争取自己的仕途。 闫帆并不失落,他说过,他是一个对所有事都不会真正在乎的人。 他和沈庭,对闫帆来说,算是相互利用,沈庭利用闫帆争取他要的未来,闫帆利用沈庭得到他想要的陪伴。 即使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倒也挨在一起走了那么多年。 只是,一旦皇帝成了当年那件事真正的罪人,那他和沈庭的相互利用也终究走到尽头。 “那皇上现在应该知道我和周宇骞去过梅真府上了。” 沈庭外出办案,才过两天就回确实有违常理,如果说他是去了皇宫通风报信倒更说得过去。 “我们现在说是在暗中调查,但其实已经被摆在明面上了。”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对不起。”闫帆有些自责,“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和周宇骞调查的是当年那件事。” 他也是一路跟着追踪犬走到了那附近才发觉事情不对,想要再避讳沈庭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况且发现两个人那么久没有出来他实在是担心,让沈庭去帮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或许从那一天起,厉宏就已经知道有人开始调查当年那件事了。 但距离他们暴露至今,也过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那边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 裴永寿仍坚持不懈的提醒着紫乐,厉宏该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动作,皇帝也没急着派人直接将他们咔嚓掉,又是一件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事出反极必有妖,来回在屋里踱步,连清背着手,垂着头,咬着下嘴唇。 “难道是他们巴不得我们找到真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