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是,自相矛盾。 这个问题连清一时无法相通。 苦的她为了想这个问题小半夜没合眼,刚刚迷瞪了一会儿天就亮了,闫帆将门敲得“噼啪”作响,她是想无视都没办法。 有起床气的连清挂着两个浓厚的黑眼圈幽怨的盯着闫帆,后者却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一般悠悠哉哉的吃着早饭,状似不经意的,轻飘飘的对着连清开口,“我记得你在大理寺的时候还没这么矫情。” 不像连清,孟程锦可是一个勤勉的人,从不睡懒觉也从不抱怨,睡得早起得早,最重要的是,没有起床气。 不动声色的咬了一口包子,连清并没有收起自己恶狠狠的目光,“帆哥是兄弟,自然不愿意以面具相待。” 这话说的,发脾气到成了真性情,他不仅不能有怨气,还得感谢他愿意拿他当兄弟似的。 “有趣。” 温热的白粥滚滚下肚,闫帆没有再提及此事。 早饭吃完,闫帆派去询问的下手也带回了消息。 “银锁并不属于蒋臣。” 果然,属于凶手。 “查这上面的刻字,最好去老铺子询问,或者是找一些老师傅,看能不能辩清这上面究竟刻了什么字。” “再查查蒋臣的家人朋友,或者是仇人,总之是认识的人有没有谁有随身带着一个银锁的习惯,而最近,银锁却丢了的。” 小妾只是个陪衬,为了贴合模仿杀人而无辜受害的被害者,如果不是随机杀人,凶手的目标只能是蒋臣。 闫帆和连清一前一后开口,侧重点不同,却正好能够相互融合。 蒋臣家的线索太少,昨晚他们查了大半夜也只找到了那个银锁和凶手可能提早藏匿的床底,绝大部分东西还在县衙,所以闫帆打算去一趟查查看,而连清更想先去当年遇害的贾方宅子探探。 两人各自分开,连清独自去了贾方的宅院。 如连清说的那样,这个宅子,已经被老太太的亲戚所侵占,富商的家产也被他们所继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