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十三岁,当我从电话里听到那句“学长”时心跳几乎都快停止,我最讨厌从俞雪秋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我匆忙赶去咖啡店,我差点打了那个男人,我吃醋,但她却说,你知道向日葵的语是什么吗? 我承认,我真的很好哄。 二十四岁,阿姨被查出乳腺癌晚期,她几近崩溃,又忙着公司又得承受阿姨重病的事实,我心疼她,我说我会一直陪着她,我真的以为我会一直陪着她的,可我食言了,我不信誓言,所以誓言辜负了我。 阿姨最后还是走了,我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二十五岁,我觉得我挺混蛋的,为了一块地皮将自己的女朋友卖了,虽然我计划周密,虽然不管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我都坚信我爱她,可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见,自始至终都是这样。 二十六岁,我是个混蛋,我丢掉了那盏台灯,我把我们在一起住了那么久的家看成一个随时可以走掉的破房子,我惹得她说出了分手,我强撑着意味自己不慌,其实,我很害怕,害怕真的分手。 二十七岁,我们结婚了,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开心一天,可婚后的日子却不像我期盼的那样,我就像一个叛逆的孩子,固执的和她唱反调,固执的伤她的心,可一旦她向我服软我所有的脾气便瞬间烟消云散,最重要的依然是她。 二十八岁,她怀孕了,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我其实不太想要孩子,所以她怀孕了,我没怎么给予她关心,甚至还将她一个人派去了那个地方。 二十九岁,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这个最寒冷的冬天,是所有悲哀的开始。 她醒了,知道孩子没了之后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她活着,还不如一个死人有生气,她不哭不闹,将整个世界排除在外。 她自杀了。 三十岁,她被救回来了,趁着我不得不回公司的空隙再次自杀,当我看到那么单薄的她站在天台上时,我感觉我的生命正在流逝。 三十一岁,还好,她终究舍不得我,她终究更爱我,她开始为了我慢慢变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