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不管怎么说,施法总有一个过程,需要时间和场所,如果真有人向七个孩子施了法,在何时以什么方式施展的,慎子是这个案子的主办人,可以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孟子说道。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田单的问题,为什么单单漏了田单一个?”宋钘道。 “哦!我想起来了!还真有一个人有机会施法,我想起来了!”慎到突然说道。 “我就说有破绽嘛,不可能一点破绽没有!且听他说说!”惠施道。 “我在审案的时候发现今日一个扫地的人换了,当时就问询过他,只说是原来扫地人的亲戚,我想他一个干活的下人,也没留意,此时想起来这个人怕是有问题!”慎到说道此处略一沉思接着道: “明日我去捉拿此人问话,或许会有些眉目!” “他若真是施法之人,明日怕是已经跑了,何不赶紧缉拿此人!”白圭道。 “不错,我即刻派人去办!诸位在此等候片刻,莫急!”慎到说完起身去安排拿人的事,不一会儿又进来坐下了。 “来说说田单,为何单单漏了一个田单?闲着也是闲着,今日就权当说书吧!”彭蒙始终觉得七个孩子中单单漏了田单是有原因的,因此附和宋钘道。 “要说田单,我再来给诸位分析一下啊!”淳于髡捋了捋胡须接着说道: “诸位目前认为有人对这七个孩子施了法术,而慎子回想事情的经过,认为这个新来的扫地的人是有机会对孩子们施法的,尤其这个人是顶替别人来的,因此目前他是最大嫌疑人!有没有可能他的法术对田单不管用,就是这个法术用在田单身上不灵呢?” “有这种可能!此人即使在当时有机会施法,他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尽管如何施法,我们没人知道,但据我听庄子所言,这种法术遇到意志力强大的人也难以奏效!或许因为田单这孩子聪明,天生意志力强,所以法术在他身上就失效了,这个解释倒也能说通!”宋钘道。 “道理是有些道理,只是我始终觉得有些玄乎,世上哪有这种法术?”孟子质疑道。 “这个‘迷魂术’我也只是听说的,一说是可以通过药物使人致幻迷惑,一说是通过巫术咒语使然!世上传此法术者不在少数,其中真假就难以分辨了!”惠施道。 “我想一会儿就有结果了,大家稍安勿躁!”慎到说道。 诸子又说了一会儿话,突听得门外有人叫道: “回来了,回来了,人拿回来了!” “快快带上来!”慎到急忙说道。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押了一个人上来,慎到一看道: “哎呀,拿错了!我叫你拿老陈的亲戚,你拿他来作甚?” “那人跑了,我只好将他押来了!”一个士兵答道。 “也好,且审问审问他吧!”惠施道。 慎到一想不错,于是对这人问道: “老陈啊,今日为何不曾来学宫扫地啊?” “今日突然犯了邪乎,不曾去!” “那顶替你来扫地的人是你什么亲戚啊?现在何处?” “回大人的话,不曾有亲戚顶替小人!” 众人一听,心中都是一惊,心想,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你中了什么邪了?可能记得一二?”慎到又问道。 “不记得了,只觉得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天,醒来时到了学宫门口,听说学宫出大事了,小人心中害怕,就又回去了!” 那人懦懦道。 “你且回家去吧,好好睡上一觉,要是明天想起什么来了,就来告诉我!”慎到对他说道。 那人被士兵带下去了,慎到随即对孟子说道: “今日之事,看来真被宋钘说对了!这世上或许真有迷魂术,你还别不信邪!” “显然那老陈也是被人施了术,才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以!因孩子还小,施法之人容易得逞,只是田单一事,目前尚难确定,或许法术对他失灵的可能性更大些!”宋钘道。 “但不管怎么说,此人对孩子施术,田婴首当其冲,其中必定是有阴谋的!”彭蒙道。 “这个自然!后面的事交给司寇去处理了,我等今日解开了谜语,一是交了差事,而是保住了在座诸子贤能之名声,至于拿人破案,也非我等本分!”慎到说道此处高兴道: “来,干一杯!” “干,干了该回家哄儿媳妇的早点回家,不回的咱们接着喝!”淳于髡大声道。 “别急,别急!先把这金饼处理了再回不迟!”白圭说完,遂将金饼分与诸子,一人一个,人人有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