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辨肯定地点点头:“所以文若,安心观战即可,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答案。” 荀彧长出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诺。” 旋即。 他的目光再次转回战场,冷静观察,仔细分析。 刘辨同样如此,不过他却只心念一字: “塌!塌!塌!” “.” ***** 此刻。 北门战场。 “报—!” 正当李傕在调度兵马上桥时。 忽然。 从雒阳城中飞来一骑。 李傕抬眸望去,乃是自家斥候:“何事?” 斥候上前,欠身拱手:“将军,南门方向的张辽,正在强行过桥,我军兵少,难以抵挡,目前已退入城中。” “该死!” 李傕怒骂一声。 虽然,他已经预料到,一旦北门开打,势必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导致其余三门快速投入战斗,但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攻势居然如此的犀利。 李傕回头瞥了眼大军,依旧有很多骑兵没能上桥。 时间紧,任务重。 李傕略一沉吟,当机立断:“传令,命军司马李应引兵赶往雒阳城,阻敌增援。” 传令兵欠身拱手:“诺。” 旋即。 飞马赶往后军,声音洪亮:“将军有令,军司马李应引兵往雒阳城,阻敌增援。” “将军有令,军司马李应.” “将军有令.” “.” 队伍后方,一个魁梧的汉子策马飞出,朗声喝道:“弟兄们,随我来,杀入城中,阻敌增援,为大军过桥,争取时间。” 众将士齐声呼喊:“诺。” 轰隆隆~~ 一支骑兵掉头离开,直奔雒阳废墟。 与此同时,李傕继续调动兵马: “快,速速上桥,冲过去。” “不要空着,冲过去。” “.” 希吁吁—! 战马的嘶鸣声不断响起。 一支支兵马上桥,尽可能快地向前飞奔。 没多久。 整个桥面上,便充满了战马。 队伍虽然不断在向前移动,但整个桥面却也跟着“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但这样细小的声音,早已淹没在了马蹄声,以及希吁吁的马鸣声中,全然没有引起西凉骁骑、并州狼骑的注意。 他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正前方,合计着自己何时才能通过桥面,正在鏖战的吕布、郭汜,还能否拦得住敌军的凶猛进攻。 咯吱咯吱! 咔擦! 咯吱咯吱! 咔擦! 支撑桥面的立柱上,一道道裂缝崩开,正逐渐变长变宽。 若是从侧面观瞧,甚至有些立柱,已经发生了明显的轻斜变形。 整个桥面逐渐呈现出一个弧度。 而这个弧度,正随着战马的奔走,不断的上下波动。 即便是在桥面上,粱与柱的节点附近,同样产生了大小不一的数个裂缝,伴随着不断起伏的桥面变化,正在加深加长。 只是 这样的变化,已经被战马遮掩。 没有一个士兵可以发现,甚至出手制止。 咯吱咯吱! 咔擦! 咯吱咯吱! 咔擦! 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正当骑兵飞快且有序过桥到一半时。 忽然。 瀍水正中的桥面,轰的一声坍塌。 十余匹战马,连同骑兵在内,坠入汹涌的河水中。 与此同时,桥面上的骑兵纷纷勒马,致使有序的力量传递,骤然间变得紊乱,原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桥面,继续坍塌。 蓬!蓬!蓬! 十余根立柱倒在瀍水中,桥面发生巨大的倾斜,猝不及防的骑兵,连同战马在内,纷纷坠入瀍水,跟着桥面塌陷,抓着后方的木桥,继续垮塌。 希吁吁—!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河道两岸的兵马尽皆震惊。 尤其是正在指挥调度的李傕,更是眼瞪如铃,头皮发麻:“怎么回事?” “将军,好像是桥塌了!” “啊?” 李傕顿吃一惊。 他赶忙策马来到河畔,斜向瞪着垮塌的桥面,内心万马奔腾:“这这怎么这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桥,因何会垮塌?” 记忆里,当初他们策马进入雒阳时,兵马比这时还多,此前都未曾垮塌,怎么可能现在,就突然垮塌了呢? 李傕脑子嗡的一下就大了。 桥面垮塌,滞留在对岸的骑兵,就只能从另外一条路强行硬闯。 可是,没有了吕布这头虓虎,单凭他们的力量,是很难闯的过去的。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一时间,李傕头痛欲裂,想不到丁点办法。 与此同时,正在鏖战的吕布同样懵逼了。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桥面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坍塌。 原本大好的开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扭转。 回头轻瞥。 过了桥头的兵马,充其量只有两、三千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