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总算蒙混着,过了这一关了。 夜色愈渐沉重,葛家二小子葛二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神情复杂。 刚才从茅房出来,远远的看见余锋回来了。 就纳了闷儿了! “土匪不是想要他的命吗?怎么又放他回来了?” “这余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葛二蛋越想越气,下午的时候在他家院门口,那小子猖狂的很,从包裹里拿出那么多钱。 还往地上摔,给谁看呢?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还有刚才在村口,土匪来找的是他,要不是他个乌龟王八蛋子的缩起来,全村人还能大冷天儿的被拽出来? 因为这个,自己还挨了土匪一脚,现在胸口还疼呢。 他娘的,都是因为你,余锋。 葛二蛋的视线,转移到了今天在地上捡的铜钱和金银首饰上面,突然瞳孔放大,好像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 随即狠狠道: “你小子有钱了是吧?看我怎么弄死你!” …… 翌日,天刚大亮,一个鸢肩豺目,双手犹如枯树老皮的白发老者,左右张望一番,见没人,鬼鬼祟祟敲了敲一张朱漆大门。 门里人听到动静,打开一条缝,见来者正是“铁砧手”刘熊,也是朝外面瞅瞅看看,确定没人,赶紧让刘熊进到里面。 朱漆大门的里面,正是县令府邸。 “贺县令,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贺县令把桌上的一包金银全都给自己推了回来,刘熊一脸不解。 贺县令两鬓染霜,体态发福,红润的圆脸淡淡一笑:“这事,我给你办不了。” 刘熊眼睛盯着桌上包裹不语,似乎明白了什么。 又从怀里摸出一根金条。 贺县令依然眉眼淡笑,又给推了回来:“不是钱的问题,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时,两人身后还站有一个十七八岁容貌的少年公子。 那公子长得白净,唯独两双手仿若覆满黑鳞,皮糙肉厚。 那少年双手抱拳对贺县令道:“父亲,师父他如今落难,你为何不救。” 贺县令眉目慵懒,捋了捋胡须,慢悠悠说道: “刘熊,你说,堂堂县令,带人去抓捕一个庄稼汉,理由是这人杀掉了几个为祸乡里的土匪,你觉得,这县令的位子,还能坐得下去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