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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寒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她拿起腰间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青衫落拓，有些许酒液顺着下巴滴落下来，被火焰吞噬殆尽。

    “关系很好？”霜寒笑了一声，“要说好呢？他把我镇压在这众神渊数万年时光。要说不好呢，这数万年来，我喝的酒，可都是他送过来的。”

    她含笑看着锦梨，语气悠哉：“小锦鲤，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

    锦梨：“……”

    这题超纲了。

    我看不出来。

    好在霜寒也无意为难她。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锦梨，问道：“看你这样子，你到现在，依旧什么也不知道？”

    锦梨懵懵懂懂：“什么不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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