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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羊人双手举向天空，比起双眼，赞美道：

    “向谁进贡？”

    根据这些线索，克里斯初步认定这个世界还未到蒸汽时代。

    克里斯听着酒客们的谈话，脸上表情逐渐凝重。

    克里斯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问题，他从牧羊人的语言和神态中发现，这个“奥里斯赫德”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民众所信仰的神灵，两方不是对立关系。

    “这里是维尼亚国王的领土。”牧羊人甩着鞭子，指向远处。

    这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怎样的？我一定不能错过塔罗会……

    由于他怪异的穿着，一路上克里斯接收到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正义之龙，祂是海洋的霸主，是陆地的王者，天空的皇帝！”

    他说着就甩起长鞭驱赶着羊群，克里斯则跟在他后面，打量起这个世界。

    克里斯收起震惊的思绪，朝牧羊人挤出一个笑容：

    “我能和你一起回去吗？”

    “外乡人，咱们今天下午不是才见到一个外乡人吗？这两个人的穿着差不多……”

    “进贡日快到了，国王现在应该在他的王庭里思考该进贡谁家的孩子。”

    酒吧里酒客不少，正高谈阔论着什么，克里斯没钱，就随便坐在一张桌子上，竖起耳朵听别人说话。

    但让他奇怪的是，牧羊人对“进贡”这个词没有任何反对情绪，在他以前的认知中，“进贡”是无奈、被迫的举动，并非出于自愿。

    维尼亚？

    那个第四纪的爵士？

    克里斯笑着点了点头，刚想说这个画中世界看起来没那么糟糕，牧羊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如同石头砸破窗玻璃，击碎了他的幻想：

    克里斯一直等到牧羊人把羊群赶回圈中，才和他挥手互道再见，并善意拒绝了牧羊人邀请他共进晚餐的请求。

    路上的房屋有的闭着房门，有的虚掩着，建筑材料都是大块的石头或者长条木头，砖块都很少见到，建筑风格也大体相同。

    他朝克里斯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牧羊人用鞭子一端挠了挠后背，“就算你和我说，你现在要去找国王，我也不会阻拦你。”

    “祂？！”

    “向‘正义之龙’献上贡品。每年一月，王国都要向祂进贡十二个女孩。”

    “进贡？！”克里斯不自觉地探出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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