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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多谢，再见。”

    “哦，换枪啊，”高个警察戏谑道，“我就说五组不可能这么快练完的。”

    “朋友，你是哪个部门的？”

    克里斯双腿稍微分开，重新瞄准面前的人形靶。

    “五组的每个人都这么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

    克里斯最后扣动一次扳机，然后潇洒地吹了吹枪口的余烟，抬脚越过一地弹壳，把左轮手枪放回了装备区。

    “嘀嘀嘀，嘀嘀嘀……”

    “没有，我换把枪。”

    嗯，看来辣椒是后加的，辣味并没有渗入汤里。

    “等等。”

    服务员把菜单抱在怀里，礼貌问道。

    克里斯提着左轮回到装备区，他想着换一把武器。

    刚才练习射击的三名警察不知何时停止了射击，他们是一起来训练的。

    我再试试其他枪……

    什么，不会还要收钱吧？难道一颗子弹一苏勒？

    砰！

    这次克里斯成功中靶，但子弹击中的部位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是不是没站稳……

    克里斯用叉子把面条上面的辣椒小心扒出来，然后喝了一口汤。

    “我是五组的。”

    “大份。”

    克里斯学着那三位警察的动作，双手持枪，手臂平举朝前，闭起右眼，三点一线，瞄准了五米外的人形靶。

    克里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离开地下，推开佐特兰街3号的大门，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从天空投射下来，克里斯用手抻着前襟，想给自己带来一丝凉气。

    三名警察一脸惊异，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这就练完了？”

    “您好先生，吃点什么？”

    克里斯的射击动作越来越熟练，等到自己能全发全中时，他终于松了口气，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好的先生，七便士。”

    然后他脱去外套，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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