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同顺帝一早就已经发落了两位官员,其中两位都是钦天监的副史。 “魏庸呢?你们钦天监是只有副史当值了?” 同顺帝目光扫过了地上跪着的副史。 两位副史连忙垂下了头,其中一位副史战战兢兢地说道,“回皇上,魏大人府上之人今日一早便到钦天监告了假。 昨日大雨,魏大人半夜起来夜观天象不料滑倒,摔折了一条腿,到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 同顺帝简直要被气死了,“下着雨半夜三更,他能看什么星象?” “来人,去魏庸府上把人给朕抬过来!” 御前侍卫的手脚很是麻利,没过多久魏庸就被人抬到了金銮殿。 他挣扎着一条断腿要给同顺帝起身见礼,同顺帝看见他这个样子更加心烦。 “不必行礼了,朕且问你,你对今日昨日大护国寺内,思危的衣冠冢被惊雷炸毁,民间传说是天怒一事怎么看?” 同顺帝因纵欲过多,近些时日眼底都是乌青。 他一张脸看起来有些松垮,但目光依旧犀利。 “不瞒皇上说,微臣昨日冒雨观天象,是因为前些时日星象变动,天象呈大凶大吉之相。” “究竟是大凶还是大吉?” 人一旦年老就会迷信这些天象,同顺帝虽然是帝王,也不能免俗。 “吉凶参半,吉能克凶。” “那就是没事了?”同顺帝看向魏庸,他是对顾思危多有亏欠,也是最疼爱顾思危。 但疼爱这一切前提就是,顾思危的存在不能动摇国本,生死都不行。 “现在来看是这样,可皇上您也知道,星象之事瞬息万变,吉能克凶是没错,过几日凶能克吉也不是没可能。” 魏庸吊着一条腿躺在金銮殿上,他头上不断有冷汗滴下,生怕同顺帝一个不痛快,再把自己另一只腿打废了。 “说的都是废话,不确定就给朕看到确定为止,这些时日你就不要告假,每日给朕站在外面去看,什么时间看出来了,什么时间再告假!” 同顺帝冷笑。 魏庸感觉整个后背都湿透了,“微臣愿意每日替皇上观星象,只是微臣这腿实在不好走动,微臣每日定会把星象变动派人禀告皇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