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燕鸽儿泪如泉涌,低声说:“我等你.....” 风寒雨大,潘建虽然身披雨具,但还是被淋湿了,在身体被冻僵之前,他回到了望天殿,在暖阁升起炉火,换了衣服,在炉火面前。 褚健良看潘建全身颤抖像筛糠,他问道:“潘大人,外面真的这么冷?这下雨就不会下雪,今年会不会有大雪?” 潘建的回答淹没于霹雳惊雷之中。内廷侍卫走过来,对两人说:“陛下请两位大人说话。” 杜良再无睡意,坐在龙椅上,面前和背后都有三盆碳火,这里比外面暖和很多,但碳火燃烧,显得很压抑,感觉空气不够用一样。 杜良喝口茶水,他用眼睛扫视了面前侍立的几个侍女,问道:“刚才的侍女,叫做什么燕鸽的去哪里了?” 褚健良摇头,潘建赶紧说:“恐怕是和叫做拓拓的侍卫有暧昧,外面天寒地冻,即使逃走了,也凶多吉少,谁让他们这样霉运,活该!” 杜良没有继续问下去,他问道:“四门有消息没有?” 褚健良回道:“四城报奏地震对皇城并未损害,再无消息。” 潘建道:“风雨未停,火龙国虎狼将士,觊觎皇城,恐其趁风雨进攻,陛下做好万全之策,保皇城将士无忧。” “高城坚垒,蝰虺之毒恒流,风雨侵淫,沾染即死,嗅闻者全身糜烂,活不过七日。”褚健良看了看杜良,胸有成竹继续说:“火龙果如果不顾将士生死,其心蛇蝎。那些惠政爱民,体恤将士,其欺骗之实暴露无疑。这样,其光复滇海,亵渎黎民,失望乾坤,以前的道貌岸然都是伪装。” 杜良问道:“你们判断,火龙果真下令攻城?” “火龙果就是个疯子,他远远躲在千里之外的都城,丧命的又不是他,应该会下令,不然他承诺天下的十年之约,就失信了。”褚健良伸长脖子问杜良道:“陛下,要不要把滇海之神抓起来?关在这里王廷之内。” 潘建看杜良沉思,猜想着应该会听从褚健良的建议,应该还会派自己去执行这项任务。他担心天持续寒冷,如果城外兵士这样的天气里攻城,就如同褚健良分析的一样,不会占任何便宜,都会被冻死,燕鸽儿出门就凶多吉少,他开始担心起来。 杜良没有说话,继续沉思。接着站起来围着面前的方桌渡步,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褚健良答:“现在还不到三更,感觉天刚黑了。” 温柔乡里谈军师,皇城之内话梦想。此时东城为中军大帐的石头穿着棉袄,盯着门外,冷风进来,他把身上的棉袄紧了又紧,双手抱肩,大声喊道:“所有人都给老子躲进军帐内,哪个出头,给我射回去。” 梁王山发了总攻的信号,今晚必需总攻,但是这风雨不停,气温骤降,穿再厚,冷雨侵袭,失温丧命,全部都会非战斗减员,上不了城墙都城了尸体,哪里还能攻城? 但长绍和鼋贞玉占卜天象,正是用这甘霖成为覆盖皇城城墙防御的坚冰,冰能成,但是将士难以御寒,风雨必需停,至少降雨停下来,才能发起总攻,现在四门攻城将士,就在等风停雨驻。 和石头一样,北城的东觉,也死死地盯着黑夜,他仿佛看见了黑暗中无数只眼睛,犹如幽灵般似有若无,又如狼似虎凶神恶煞地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要吞噬一切了。他仿佛听到了千军万马厮叫喊杀,尸扑横体,血流成河。 东觉命令:“开库房,仓储衣服悉数拿出,所有人厚衣御寒,不但要攻伐取胜,还必须最少的非战斗减员,违令者斩。” 童各、张风景、赵文义、史文杰、司徒章、可灿和李玉聪等一应将领,归属队伍,身先士卒,等待着主帅将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