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战云芙见他惊讶,先笑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嫉妒迎春的四个孩子聪慧过人,非要那么好才行?” 傅忠海没接话,眼神却分明在说:难道不是吗? 战云芙苦笑:“不怪你不信任我。是我之前情绪太激动……” “我最担心的,还是珠珠长大成亲后,我们老了甚至走了,护不住她。” “她若能比一般女子聪慧,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足够了。” “我们不用担心她的未来就够了了……” “我跟迎春的孩子去争长短干什么?” 说到这里,战云芙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傅忠海:“其实前些年宁远侯府的世子之位一直求不下来,除了先帝对敖家军不放心,还有一个原故……” “什么缘故?” “当年我新寡,先帝曾想让我进宫。” 傅忠海惊跳起来:“什么?” “他还打过你的主意?” 战云芙瞥了傅忠海一眼:“他并非心仪与我,而是看上了敖家军。” 傅忠海:“那也不行!” 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竟被人当成工具? 他想去刨坟! 真的! 傅忠海气得原地转圈圈,转了两圈,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看向战云芙。 “你怎么知道他的心思?他跟你说的?” 战云芙想起往事,也是冷笑连连:“他趁夜翻墙而来,想让我跟了他。” “我不从,他就想用强。” “……”傅忠海拳头都硬了! 一会就去刨坟! 老子要给他挫骨扬灰! 战云芙嗤笑一声:“我不从,打了他一顿。” “他是被暗卫背走的。” “临走前我告诉他:若有下次,我就自缢。敖家军也会知道他的丑行。” “他害怕了,从此不敢再来骚扰我……” 当然,宁远侯府的爵位,战云芙也就再不肖想。 这也是这么多年宁远侯府低调隐忍的原因之一。 战云芙估摸着狗皇帝对自己会怀恨在心,不愿意让他拿住把柄,索性就此蛰伏。 每每心中委屈时,战云芙就会想:若是自己再能干些、再聪慧些,一定不会如此屈辱…… 这也是她为什么担心珠珠未来的缘故之一。 因为她也是父母早逝。 她守寡时,父母已经故去。 成了亲的兄弟都听他们夫人的,不肯帮扶,还各种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傅忠海听得红了眼睛:“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