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房玄龄脸色一沉:“刚不是说,给老夫送来的吗?” “可是,礼单在太子殿下的信里,若我们” “行了行了,老夫知道了,把信留下吧!你们快去吏部登记考核!” 还没等裴宣把话说完,房玄龄就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了他。 “哦,好好好,我们这就去登记,这就去!” 张平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放下那封信,然后朝裴宣递了个眼色。 裴宣瞬间会意,展颜一笑。 很快,两人就离开了房玄龄府邸。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府邸。 在房玄龄离开酒席后不久,薛万彻也跟着离开了。 因为他明日要跟长孙无忌去平定梁师都,所以需要回去作准备。 而长孙无忌,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依旧在酒席间,慢慢品尝美酒佳肴。 “父亲.” 长孙无忌刚刚饮完一杯酒,门外就传来了长孙娉婷的呼唤。 他睁着醉醺醺地眼睛,抬眼看去,不由淡淡一笑:“娉婷啊!来,到父亲这边来!” “父亲,母亲让我劝您少喝点!”长孙娉婷款款来到长孙无忌旁边,抬手阻止了正欲倒酒的手。 长孙无忌摇头笑了笑,然后看向长孙娉婷道:“你母亲还在生我的气吗?” “这” 长孙娉婷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长孙无忌苦笑一声,叹息道:“你不回答我,我也明白,你母亲肯定还在生气!” “既然父亲什么都明白,为何还要答应表弟?您难道就不知道,私盐生意,不光我长孙家有收益,也是外公家的支柱产业么” 说到这里,长孙娉婷的神色变得无比复杂,不敢再看长孙无忌,而是嘟囔着表达自己的疑惑:“难道就为了赢吗?” “对!” 长孙无忌坦然地承认了:“就为了赢!” “可是.” 长孙娉婷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长孙无忌出言打断了:“娉婷,父亲问你,你表弟这段时间做的事,可有一件没成功的?” “这” 长孙娉婷迟疑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虽然我对表弟也不太了解,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无论是在长安,还是在江陵,他总能折腾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对!就是这个原因!父亲才不能跟他对着干!你明白吗?” 长孙无忌正色道。 长孙娉婷闻言,依旧有些不解:“咱们不是亲戚吗?他可是您的亲外甥啊!” 长孙无忌笑了;“自古帝王,哪有什么亲情,你还是不明白啊!” “可是,表弟他才八岁啊,他怎么会如此无情?” “你如果将他当作一个八岁的小孩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依父亲的意思,表弟与咱们亲近,都是假的?” “也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为了壮大自己,为求自保而已!” “自保?” 听到这话,长孙娉婷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道:“莫非陛下.” “不是陛下的问题,是那个位置的问题.” 长孙无忌叹道:“承乾对那个位置很不安,他不想重蹈前太子的覆辙.” “所以他才选择去江陵,远离长安的争斗,对吗?”长孙娉婷恍然若悟似的追问道。 长孙无忌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着女儿的秀发,笑道:“我们娉婷长大了,要是个男儿,我长孙家.” “父亲每次都这样说!” 长孙娉婷有些不满地打断了长孙无忌,道:“女儿家怎么了?女儿家也可以建功立业!” “想当初,平阳昭公主不也是女儿家吗?!” “呵呵.” 长孙无忌笑了笑,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长孙娉婷争执,而后转移话题道:“你去了一趟江陵,可有什么发现?” “这” 长孙娉婷迟疑了一下,道:“父亲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感觉江陵,好像不似我大唐的州府!” “哦?” 长孙无忌眉毛一挑,顿时来了兴趣:“这是为何?” 却听长孙娉婷回忆似的道: “具体是为何,女儿说不上来,就是一些东西,很奇怪,比如胡凳,父亲靠的这个,是很小的圈护,江陵府衙的胡凳,则是很大的圈护,而且是背靠着的,人可以坐在上面,很舒服.” “还有江陵的茶,清香扑鼻,喝起来也很好喝,最奇怪的是江陵的人,与我们路过的其他州府大不一样,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彼此彬彬有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更奇特的是美食,一点也不比姑母做的炒菜差,而且味道也更丰富,更可口” “如此说来,为父明白了!” 听到女儿提及的奇怪之处,长孙无忌的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道:“承乾应该不止想改革盐业” “那他想改革什么?”长孙娉婷好奇地追问道。 长孙无忌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地吐出两个字:“大唐!” “这” 长孙娉婷满脸诧异,不由得脱口而出:“他要跟陛下争权!?” 第(2/3)页